相比前作,更像是有趣的小品 東亞文化圈超越言語的交流通過一種近乎鬼魅的形式完成現實化的呈現,超脫了以往困宥于語言文字的客觀屏障而進行二次解讀的必要,形成了頗有趣味的交互方式,交流未必一定要充分理解,也許傾聽與共情本身就是交流的意義,語言是工具,也絕非必須 /夢境與現實的交疊更加純熟,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恰如兩對男女之間混亂莫辨的情愫 突然亮起的燈,被迫醒來的夢,電話鈴聲響,撥號者何人 / 與前作中的設定彼此交錯,互文的趣味不禁莞爾——來自福岡的韓裔鰥夫,癡癡唱著日語歌曲的孤獨少女,電梯裡突然的大笑,奮力吹熄的蠟燭,消失的看店老人家,天台上遠方的眺望……吞下「毒藥」或者留下秘密,身後的「blue moon」是酒水的愉悅也是罕有的奇觀 「遊魂」依舊,故鄉或他鄉,卻已不再重要/漢語段落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