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闲笑他:“怎么了,离个婚就这么脆弱了?”
“没事。”男人滚了滚喉咙,忽略了背后的伤痛。
魏行洲闹得疯,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傅琮凛也喝了不少酒。
后面就把酒当水似的。
魏行洲绕是再神经大条,也看出了点不对劲,碰了碰赵闲的肩,“三哥,他咋了?”
“唔。”赵闲耸了耸肩,“替你高兴呢。”
“哈?有啥高兴的。”
赵闲低笑:“你不是脱单了吗。”
魏行洲翻了个白眼,“滚吧你。”
傅琮凛第一次喝得这么醉,几乎是烂醉来形容。
时间很晚了。
魏行洲早就跑得没影儿。
赵闲负责把傅琮凛送回去。
一碰到人,才发现人不对劲。
全身滚烫,仿佛熟了似的。
“三哥?”赵闲把傅琮凛扶起来,手搭上他的背,才摸出点湿意来。
不明所以的低头去看,就见血迹落在他的手指。
赵闲这才觉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把人往医院送。
路上傅琮凛因为背后的伤,疼醒了一阵。
抓着赵闲的手说,“你让时绾帮我煮醒酒汤,她知道我爱喝什么样的。”